年没见女儿,心里早就积淤了太多思念,可当他看到此时的白芙蓉时,浓烈的思念却又转成了深深的忌恨。一双拳捶在桌上,额上都迸起了青筋。
凤羽珩却是苦笑,“白伯伯莫要太动气,芙蓉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好太多了,之前之所以一直没让您见,就是怕您看了受不了。你放心,治这病的法子是我外公研制出来的,我们至少有九成的把握能把芙蓉再给治回来。虽说好了之后未必能完全恢复到从前那般,但也不会差上太多,伯伯安心就好。”
白巧匠还能说什么,当即不顾凤羽珩的反对,跪到地上,端端正正地给她行了一个大礼。再起来时却是呢喃道:“本以为怎么说也是骨肉至亲,他们就算利用这孩子,也不会下此毒手。却没想到,我还是把他们想得太好了,什么亲不亲的,在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把这份骨血当回事。”
他主动提起,凤羽珩却也没想接话,这事儿本就是孽缘,说也说不清。当初她跟康颐茹嘉那些事情,想来白巧匠远远听着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却不知那时于她有没有记恨。但纵是有,通过这一次,千周也该是彻底伤了他的心。
白巧匠对凤羽珩说:“姚家的亲事已经办完,老朽住在这里也没了理由,郡主送我回宫吧。”
凤羽珩问他:“伯伯若是不愿回去,大可以在我这郡主府上住下,或者回白府也好,我拨侍卫过去,定不会出事。”
白巧匠摇头,“不必,我回去。总觉着宫里似有一人在暗里控着局面,千周虽亡,但危机却并没有真正的解除,宫里隐藏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直到现在都是一点眉目也没有。我此番回宫也有一事想请郡主帮忙说句话。”
凤羽珩点头,“白伯伯请讲。”
“到也没别的,就是想请郡主跟各宫吱会一声儿,就说白巧匠老了,怕是再打不了几年首饰,就趁着现在还能做得动便多做一些,也不必像从前那般拘着,各宫的娘娘若是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
他的意思很明白,敞开门待客,才能接触到更多的人,想要查出宫里藏着的那根针在哪里,唯有这个办法。
凤羽珩点头应下,二人又说了会子话,约定好明日一早回宫,之后又留了白巧匠陪着白芙蓉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而这一天,注定是不太平的,特别是夜里。
姚府新媳妇过门,洞房花烛,姚书却拉着兄弟们喝酒吃席,迟迟不愿回去。而吕瑶身边没了吕家跟来的下人,使唤起来也很是不方便,以至于她差人去前头找姚书,找了三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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