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伊抢先回答,定好基调,“回母亲,我与不吝在马场骑马绕圈,她坐下之马忽然受惊,将不吝甩翻在地,而她不幸磕到硬石……意外发生,孩儿惊慌之后,与福安、二牛极速将不吝送回。”
“马儿受惊?”妊嫄忽想起方才女儿提过什么打到马肚,厉声喝问:“马儿因何受惊?”
姜淮伊一愣,自看到姜不吝受伤,心中所念所想均是她的伤势,竟不曾问过马儿何故受惊,当下只如实回道:“当时孩儿在远处休息,听到马叫声,方跑过去,得知后来之事。”
妊嫄瞧她反应,信她的确不知,示意其在侧面椅子坐下,又问地下二人,“福安,二牛,你们可有话说?!”
福安道:“回夫人,马儿受惊,乃是意外。”
妊嫄心思细腻,冷冷盯着两人,道“吝儿说是因马肚被打……”
果然此话一出,地上二人俱是一震!
妊嫄大喝:“狗奴才,还不如实招来?!”
福安大惊,跪地求饶,“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姜淮伊这才知道,马儿受惊另有隐情。
只听福安道,“六小姐命奴才和二牛两个比武,期间打得过于投入,二牛后退之时,不小心甩到马肚……”
妊嫄顿时怒火中烧,厉声道:“此乃人为!绝非意外!狗奴才,狡言诡辩,忒不老实!”
福安忙磕头,“奴才不敢妄言,确是二牛无心之失,打到马肚,致使小姐受伤!”
姜淮伊听他句句指认二牛,不由冷笑,“二牛,福安所言是否属实?”
二牛道,“确实如此。”
姜淮伊心一沉,完了……
妊嫄气道,“好你个二牛,只顾逞能,与他人争长论短,不管小姐安危!看我不狠狠罚你!”
二牛抱拳道,“夫人,奴才并非逞能!六小姐命奴才与福安比划,五小姐原是不同意的,六小姐言语纠缠之下,才放我同他比试。且五小姐再三嘱托奴才,点到即止!因此奴才比武以退为主,不曾主动进攻。福安招招逼进,奴才左闪右躲,六小姐几时骑马到身后,奴才全然不知,只因奴才背对六小姐,才会在后退时不小心打到马肚。”
妊嫄衣袖一挥,“够了!我不管你们谁进谁退!你二人打架使马受惊是事实!陈管家——”
“小的在。”
“福安,二牛玩忽职守,致使小姐受伤,每人先打五十鞭,出我心头之气,再交予老爷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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