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程程抖了抖,被他们主仆二人肉麻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好不容易把铁男和玉枢送走,单子寅立即鼻涕一吸、眼泪一抹,很快就换了一副面孔。
迎程程看得叹为观止:“你这变脸的功夫也太快了。”
单子寅道:“今日还须送别九王爷,剿匪不比打仗,双方兵力悬殊,很快便能凯旋,只是九王爷其人最爱吃味,一会儿我还得哭一场。”
迎程程:“……”
你们两个会不会了解对方得太暧昧了一点?
结果等到单将军送九王爷时,九王爷还真的挑了挑眉看向单子寅:“单将军会否太过厚此薄彼?此前玉枢等人回京,可是听闻将军大哭一场。”
于是单子寅立刻双眼通红,满目不舍道:“九王爷此去剿匪,虽山不高路不远且兵力足够荡平匪寨,但子寅仍旧十分担忧……”
这话说的。
就差直接点名说九王爷您是否太过矫情了?
就在云南郊外,距离这么近,最多三日便能回来,且兵力几乎是碾压之态,若非此前单将军已经苦于粮草不足,早就要去铲除他们的。
九王爷当做完全没听出来单子寅的言外之意,非常肯定他目前情绪外化的表现,伸手在单子寅肩头拍了拍:“不必担心,本王定会尽快荡平匪窝。”
迎程程甚至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十分多余。
单子寅吸了吸鼻子:“九王爷珍重。”
九王爷这才神清气爽地翻身上马,一挥手朗声道:“出发!”
一天之内送别了两拨人,情感充沛地哭了两场,单子寅夜里就开始有些不大舒服。
这时候没了玉枢在一旁伺候,单子寅身为主帅必定要身先士卒,不可能稍有不适便端着大将军的架子去让人来伺候。
好在迎程程现在与他同睡一张床,先是听到单子寅咳嗽,后来感觉得到他为了不吵到迎程程,憋着咳嗽憋得十分痛苦,到后来床都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想咳嗽为何还要憋着?”
迎程程睡在外侧,她很快起来点灯,然后给单子寅倒了杯热水。
“玉枢临走前叮嘱过我,你每逢换季之时,便会容易感染风寒,边关药材都是紧缺之物,要尽可能留给伤兵,因此你这么长时间都在硬挺着。”
迎程程看着单子寅喝下了半杯水之后,才接着说:“常太医手里还有玉枢先前采了存在他那处的草药,我去请他……”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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