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水黄泉里泡足三天,玥儿竟不可思议地能独自站立了。
只要假以时日,保持康复训练,相信玥儿就能重新体验赤脚在草坪上漫步的感觉。
反观我的躯体仍有多处不见好转,而左脚膝盖以下根本无法缝合,肉虽在逆水黄泉中泡着不见腐败,可那左脚已然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字面意义上的骨肉分离。
除此之外,我锁骨处有数个蜂窝状伤口不可愈合,缓缓有土腥味的液体流出;下颚处皮肤看起来是完整的,实则有一条细小的缝子,可以从侧面掏到自己的大牙。
身子因脊骨碎裂的缘故,只能佝偻着上半身,一用劲儿站直就钻心得疼。
镜中自己面相像是以下苍老了十来岁,头发重新长了出来,三分黑,七分白。
唉,
众人见着我俩是又喜又惊,喜在我苟全性命、玥儿终于能直立,惊在我整个人的状态大不如前。
小姨试图安慰道:“嗨,没事,谦儿,男人嘛,又老又丑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有能力!”。
能力?我又有啥通天本事呢?以我这身残躯,不给大伙儿拖后腿算不错了。
张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姨说得对,只要你有一口气儿,总归能找到法子复原的”。
接着,张维按原计划给众人分发了术数古籍,我则另有安排。
众人散去后,留我和张维在大厅,盯着那口即将放回地下的死囚棺沉默良久。
“谦儿,你现在的身子跟之前不一样了,地龙魂也没除掉,你口中所谓的紫气儿是千万不能再沾”
“那我拿什么同龚辰对抗?拿什么去救李四相?”
“紫气儿不能沾,可不代表没有适合你的术数,齐白首已经着手去找了”
“还有适合我这瘸子的术数?那不如先找个法子让我断肢再生”
张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我总觉着老张没有和我交待全部事情,子鼠既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难道没见着我会落得如此下场么?或者说,他早就预见了,而这条道儿才是能够成功对抗龚辰的那条道儿。
忽而电话声响,张维接起电话后恭敬地答了几句好,便推着轮椅上的我出发,前去见这齐公馆的正主——齐连笙。
从申字楼出去绕了半圈儿,于巳字楼前停下。人来门开,开门者一头白发正是齐家的少当家——齐白首。
见着轮椅上的我,他苦笑着一脸歉意,“一谦兄弟,张老,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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