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连笙在大厅等着二位,快请进吧”。
言语间也没了初次见面时的跋扈与傲气。
入内,大厅正中央摆放着一椭圆形会议桌,那头一老者背对着我们仨,身着绸缎乌金马褂,满头白发竖起,不怒自威。
浑身一股紫金黑气,像龙像虎又像狮,非仙非鬼亦非人。生平所见之人,唯他有这气度,龚辰与之相比简直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父亲”
此人即为齐白首之父——齐连笙。
一声,老者不予应答。
“父亲”
缓缓凑近,他背对着我们仨,面朝着大厅内壁画——崇山峻岭绵延不断,北有白雪,南有密林,西为荒漠,东为沧海;
两声,老者仍不应答。
“父亲”
三声,老者身形摇曳,舒展手臂打了个哈欠,这才回头同我们仨问好。
而我分明瞅见一丝蓝气儿从壁画中游离到他身上!细看其间城镇如土堆,人则如蝼蚁,有古长城,亦有当今的交通工具。虽是时空错乱,却给人一种包罗万象的感觉。
老者面容神态与齐白首极为相像,可脸上的皱褶分明在说这人年龄至少8-90岁了,怎会是二十来岁齐白首的爹呢?
齐连笙笑着同我俩问好,“一谦小友,小张兄弟!”。
我则看那壁画看得入神,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在老张及时提醒。
“向齐老问好了!”
“向齐老问好!”
齐白首招呼我坐在他的身侧,先是查看了一下我的面容五官,再者是锁骨、胸腔与左膝残肢。说了句令我宽心的话。
“还好,并未伤及要害处,苗子仍是个好苗子。无须天大的造化,亦能恢复如初”
我激动地问道:“齐老,但求您说,我如何才能令身体复原,完全驱除体内那东西?”
“不可不可,二者不可兼得”
齐白首见我太过激动,给我倒上了茶水,亲自解释了一番。
断肢重生的法子有是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合适才能发动术数,像我这样断了一整个左小腿的情况,并不算不可挽回。
难就难在,我早已不是童子身,人和条件无法满足。
我想起玥儿在曼然寺那次受洗,气儿过到一半,就进不去了,我现在应该也是那种情况。
况且以他们口中的阴阳学说来讲,人欲重生必须阴阳调和,灵肉合一,以自身的先天之炁结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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