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做我朱家的媳妇,摸摸你那张剥了壳的鸡蛋脸,够格吗?”
陈洪将捧在手里的罪案放到砖地上,举起手赏了自己一掌,接着又要打。
“不要做戏了!”嘉靖喝住了他,“真要掌嘴就到司礼监、提刑司去掌。”
“主子!”陈洪恐慌了,“奴才没有敢欺瞒主子,实在是瞧着主子龙体违和,不忍心让主子再生气……”
“拿朱笔来。”嘉靖不再听他说下去。
陈洪脑子里一片混沌,颤声答道:“是。”不敢爬起来,膝行着到御案前拿起了御笔却不忘在朱盒里蘸了朱墨,双手擎着又膝行着回到嘉靖面前捧了上去。
“罪案!”嘉靖接过了御笔。
陈洪慌忙又捧起地上的罪案用手扶着顶在头上,靠了过去。
嘉靖提起御笔在罪案上画了一把好大的“×”!接着将御笔扔在地上。
皇上勾决人犯照例是在刑部的呈文上画一个勾,要是赦免人犯则将罪案发回重审,像这样划一把叉,却是从来没有过。
陈洪虽没见着嘉靖的朱批,却知道他是在上面画了一把叉,怔忡不定,麻着胆子颤声问道:“主子,这到底是勾决了还是没勾决,求主子明示,奴才也好给内阁和刑部传旨。”
嘉靖:“他们不是会猜吗?让他们猜去!”
“是。”陈洪这一声答得如同蚊蝇。
嘉靖:“你不是也会猜吗,猜一猜朕会派谁去看大牢,看着那个海瑞和王用汲。”
陈洪立刻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奴才知道错了,主子的心比天还大,奴才哪里猜得着。恳求主子……”
“猜!”嘉靖喝道。
陈洪定在那里,只好做出一副猜的模样,好久才说道:“回奏主子,主子万岁爷是不是叫奴才去看大牢……”
“再猜。”嘉靖的声音益发阴冷了。
陈洪额上开始滴汗,脑子在这一会儿已经用到了极致,终于想起了嘉靖刚才那句话“吕芳临走了心里始终明白,不管多少人叫他老祖宗,他自己永远是个奴才”,这才明白,一定是对自己打压吕芳的人,已经引起了嘉靖的雄猜,咬着牙抬头答道:“回主子,镇抚司诏狱原来一直归朱七管,主子的意思是不是把那个朱七和齐大柱都放了。仍然让朱七去管诏狱,让齐大柱去看管海瑞和王用汲。”
嘉靖的脸色好看些了,声音便也柔和些了:“你不是说朱七、齐大柱都和海瑞有勾连吗?”
陈洪:“奴才该死。奴才当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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