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怦怦乱跳,强自镇定了下来,就说:“这火炽局又不是你们茅山派发明的,说到源头,我们行内的老祖宗才是这阵法的创始人。这火炽局原本就是一个墓局,在我们行内叫做炼魂局,后来被你们茅山的牛鼻子给偷学了,改成了这什么火炽局。呵呵,还有脸在这里说什么你们茅山的秘术!”
这火炽局的来历,死人脸在笔记上记得很清楚,想必他们茅山的传世书册中只会记录的更为细致,果然那牛鼻子一时间就被我给问住了,脸上惊疑不定,一双眼睛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看穿似的。
我有些心虚,但也不能在这时候露了怯,狠狠地盯了回去。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黑毛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坛子东西,递给我,冲我挑了挑眉头。
我会意,打开那小坛子一看,里头装着一坛子黄澄澄油汪汪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子奇怪的酸腐味。我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尸油。蹲下来,用勺子挖了老大一勺,油汪汪的,酸腐的臭气熏**呕。燕子在边上,当时就捂了鼻子。
我冲那牛鼻子笑了笑,把勺子直接送到了他嘴边。那牛鼻子立即脸色大变,身子直朝后缩去,大骂:“你们这群恶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同门来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黑毛上去就捏住他的嘴,我直接就把一勺子东西给塞了进去。那牛鼻子顿时鼻涕眼泪齐流,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好了,老三,小七,办正事要紧。”只听到麻老大阴沉着声音说了一句。我拎着坛子起来,跟黑毛一起退到一边。黑毛暗中推了我一下,笑道:“小鬼,主意还挺多。”我冲他挤了挤眼,说:“三哥也是。”
麻老大道:“这次不太顺利,被那姓庞的小子逃了。这小子倒不足为虑,只是被姓陈的放了响箭出去,茅山那些牛鼻子估摸着很快就能到,事情有点麻烦。”
听麻老大这么说,厅中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狮子头不停地擦着汗,我也很是有些忐忑不安。这茅山术诡秘莫测,单单一个火炽局就差点把我们整个殡仪馆给一锅端了,这也就是运气好,碰到我这个平时回家住的,正巧成了条漏网之鱼,要不然我们真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单单一个姓陈的牛鼻子都已经这么难对付,要再来他几个同门,再悄悄用上一个或者几个比火炽局还歹毒的法术,那真是想想都毛骨悚然。我们一个小小的殡仪馆,就这七条人,哪经得起这折腾。
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地上那牛鼻子呕了一地,胡子上沾满了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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