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副将,手再次按在了刀柄上,手背青筋毕露。
并非他不想镇定,而是这一刻,他感受到了极大危机,仿佛误入雪地狼群,群狼环伺,幽绿森森的眸子下,巨口滴涎。
铁慈正想安慰一下慕容翊,就见慕容翊手一甩,自己进了他那间舱房,“……要关也是我自己关!”
砰一声门重重关上,片刻后一个牌子扔出来,上面写:“除萧雪崖外,余者不可近。”
萧雪崖:……我有想要接近你吗?
他看看慕容翊舱房位置,问铁慈:“殿下居所何处?”
铁慈指指那舱房。
萧雪崖:“……”
你们就这么公然姘宿吗?
铁慈知道他误会了,并不在意。对他点点头道:“既然还有许多后续事宜,总管便去忙。”
萧雪崖看她真的往慕容翊舱房去了,冰雪似的眉目接连几变,终于开口,“殿下!臣建议您还是换他处居住!莫要……”
他的“贪恋美色”的教训还没出口,铁慈已经接口道:“孤贪恋美色,不舍离开啊。不过这是孤的私事,萧卿,你一个外臣无需烦扰,孤自会斟酌哟。”
她把先前萧雪崖的话回敬回去,摆摆手,潇洒地走了。
她回去舱房,经过慕容翊那间时,看果然门闭得死死的,也就走过去了。
门背后,趴在舱壁上偷听的慕容翊眉毛一挑。
咦,居然没来抚慰我?
他转身,往床上一躺,门外池卿博敲门,慕容翊阴恻恻地道:“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池卿博哭笑不得地看慕四,阿丽腾倒笑了,道:“殿下让我们给您送饭呢,顺便给您试试药。”
两人方才已经得知了铁慈的身份,特地前去拜见,铁慈态度如常,两人最初有些不安,很快也便坦然了。
慕容翊这才让人进去,但池卿博说,在找到解药之前,他也只能按照自己寻摸来的古书上的法子,给慕容翊尽量减轻发作程度,想要根治实在无能为力。
于今之计,只有和铁慈保持距离了。
夜半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铁慈,听见隔墙轻微的划拉声,像是指甲无聊地在墙上抓挠。
半夜听见这种声音,着实有几分惊悚,铁慈却笑了。
她装睡不理,那抓挠声又变了,变成了敲击声,一声,两声,三声。
敲了一会,没声了。
铁慈唇角扬起,隔着舱壁也能想象到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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