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京城这边可就要命了。现在咱俩啊,最要紧的是马上走人,出去躲躲风声才是。你还跟成都那边较什么劲啊。”
江浩的话又让年京张着大嘴惊愕了半分钟。
“什么,查倒批件的事儿?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咱们顶多也就是一二传手啊。天塌了还有个儿高的顶着呢。那批件给咱们的才是正主儿呢。这事儿不知道多少人在干,再说上头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也没事啊。你用得着这么慌吗?”
“你懂什么!这次真不一样。我告诉你,给咱们批件的那个人都出事儿了。听说他光靠倒批件,吃回扣就挣了几百万。这回啊,算是撞枪口上了。上头要办他,连他老爷子都救不了他了……”
“不是,那也不关咱们的事儿啊。咱们就弄了那点货,给他的钱距离他收的也就是仨瓜俩枣。而且几乎都是按照程序走的,表面文章挑不出多大篓子来,这能有多大罪过?”
“一听你就是外行,这种事就是千万不能沾边。你一旦沾边,哪怕一丁点儿,就会把你所有公司账目都查一遍,单就一个逃税,不判刑也得罚你个倾家荡产。”
“啊!?”
得,这下,年京是真害怕了,他终于开始相信眼前的局面有多么棘手了。
一时之间,连言语措辞都变得前言不搭后语。
“那,那,那咱们该怎么办?这,这事发突然的,这……咱去哪儿啊?”
江浩则敏锐的通过他的反应,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正在一步步落入自己布下的圈套。
于是这个时候,他便恰到好处的当起了年京的主心骨,开始出谋划策,展现自己的计划,进一步去尝试操控对方。
“别急,别急你也不用太慌,我都想好了。咱们去海南。”
“海南?咱们可在那儿走过麦城!那地方不吉利,你怎么还敢去?”
“瞧你说的,不就是咱们在海南扔了几辆汽车嘛。那叫破财免灾。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正因为我们在海南躲过了牢狱之灾,我倒觉得那儿反而是咱们的福地。何况常言道,哪儿摔倒的,就该从哪儿爬起来。咱们上一次是在海南赔了,可咱们在海南也建立起了一定的人脉关系,这次再去就不是没头苍蝇了。而且海南是个新建的省,现在那里的机会肯定不少。我们去那里,一是没了麻烦,二也能做点其他生意,把损失弥补回来。这就是一举两得啊,难道不好吗?”
“你说的轻巧。避祸,做生意,哪样不要钱?我现在账上就三十万老李给的预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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