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笔钱还得留在京城这边的账上维持公司运营,能带走的才几个子儿?要弄个十万八万的去海南,也不顶用啊,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也就请请客,吃吃饭……”
“所以啊,我才会跟你说,我们这次得吃点亏。我们得赶紧跟老李达成协议,把钱拿到手里再说。你想啊,只要你拿到老李给的尾款,去海南也就有资金了,局面就盘活了。难道不是吗?”
对于江浩丝丝入扣的安排,年京无可辩驳。
但问题是脑子是一回事,情绪是另一回事。
他在情感上仍旧接受不了,于是难免伤感地说,“可要是那样,我们这半年都算是白干了。”
江浩则充满理解,竭力宽慰地说,“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可事已至此,我们得往前看啊,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得想开点,生意嘛,总是风险无常的。不管怎么说,没赔一个地儿掉,也算不幸中的万幸。起码我们还有资金,那就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好吧。那我这就给老李打个电话。我告诉他,他的条件我接受。我让他把款子给我汇过来。”
说出这句话时,年京因为这个决定,连精气神似乎都被抽干了。
但即使这样,江浩为了防止他半途反悔,也仍旧在电话里夸大其词,继续吓唬他,“干嘛还汇过来啊,没那个工夫给你了。这样吧,事态紧急,你也甭收拾什么行李了,赶紧带上公司的公章和手续,跟下属交代一下,现在就走。我先去机场等你,咱们买机票是来不及了,得去机场等退票。有了票,我们直飞海南,然后在那边开个户,再让老李把钱汇到海南来。”
年京被江浩的话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情况真有这么紧急吗?连我回去跟家里道个别的时间都没有?我总得跟老婆孩子说一声啊。”
江浩则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种时候就怕婆婆妈妈,儿女情长。真一个跟头栽进去,带上了银镯子,后悔还有什么用啊。你要怕江惠怪你,等到了海南我跟她说,她会理解的。年京啊,我可是为你好,才提醒你的啊。你要不走,那我就不等你了,反正我是不敢再留在这儿了,你考虑好后果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年京还有什么选择啊。
对江浩毫无半点防备心的他自然成了心惊胆战的家畜,完全被“救世主”江浩牵着鼻子走了。
“好好,都听你的,你说得对。不能婆婆妈妈。我马上就来,你在机场等我啊,不见不散……”
至此,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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