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威高权重,首举叛逆,反我石氏,其人竟可用?”石琨大疑。
“善始者众,善终者寡,此事臣已谋划周详,不日当有眉目。”张举言及此,便不多言语,石衹、石琨深知,此种之事不能被外人所闻。
石衹忽又问道:“哦,张太尉谋划周翔,当还有外援?”
“不错,羌族人姚弋仲,英阴刚毅,善拢人心,对我朝中心不二;氐族人蒲洪,勇猛坚毅,士卒云从,当许其两人高官厚禄,结为盟好,永不背弃,这样大事尚可转圜。”
言及蒲洪,石琨神色转变,向石祗进言道:“可臣弟听说,蒲洪听谶言‘草付应称王’,将自己改姓为苻洪。路遇枋头,尽收氐族之人向西欲往关中之地,此人不臣之心日昭。”
石祗此时已无暇顾及他处,只说道:“蒲洪也好,苻洪也罢,如今当务之急当速速灭冉闵,若不早行之,恐其坐大再无时机。”随即向张举说道,“张太尉,赵国之社稷皆托付于卿了。”
这时门人匆匆来报,“报,急报,陛下,车骑将军苻洪被麻秋毒害身死,其子领其部族徘徊在枋头。”
“唉”三人皆扼腕叹息。
石衹叹息:“我赵国忠臣尽皆陨落,贼人势大,当速速收拢甲士,征讨之。”
“呼”砰,冬去春来,东南风吹过,只入府中,“叽叽”庭院里,越冬的候鸟也渐渐返回北地。
“是。”
石祗只出大殿,向庭中走去,大喜道:“我赵国定会,定会如这东南来的熏风,万物复苏,重现生机。”转身对张举说道,“如此有劳张太尉,从中转圜了。”
“臣定当不辱使命。”
张举出了宫门,只往自己居所而去,只在街上走着,突然之间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街上行人甚是诧异。
“这天气也着实怪了,前几日以为入春了,没想到倒春寒了”街上行人行色匆匆。
张举走的更快了,靠近城门之处,只风向突变,“蹦”,赵国的旗子吹落在他跟前。
“张大人,邺城来人了。”张举刚要入府,只见府中门人忙出来迎接,暗自说道。
“快,快,领我过去。”张举只随门人前往府中内室。
“下臣冒死拜见张太尉。”只见内室中的一人见张举前来只跪拜道。
“王大人九死一生,脱离邺城,不忘我石氏故主,快快请起。”张举只把王擢扶起。
“将军,小人受人只托特来拜会将军。”说完王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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