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的。”
“无碍,屠苏酒可养身,晚儿不必担心。”徐墨卿笑着把酒盏夺回去,“侯爷如此款待,我若不喝的尽兴,岂不辜负了人家?”
“是啊,一个爷们儿受那么点伤算什么,这才喝几坛?晚儿就心疼了?”
杨厦将一把刀扎在鹿肉上,动作麻利地切下来几块,依次分给燕归晚、徐墨卿和他自己。
燕归晚瞪着杨厦,义正言辞道:“我东梁男儿不是这样的,不能跟你们西洲男子比较。我的夫郎不可这样,若侯爷执意如此,那我同你喝便是。”
燕归晚拿起两坛子往春台上一磕,撸起两只衣袖,示威道:“我跟你用坛子喝!”
一旁的徐墨卿皱眉摇头,“晚儿。”
燕归晚却上来脾气,“我是妻主还是你是妻主?”
“你是。”
“那么,在西洲就要变成你说的算了么?”
“郎不敢。”
“那哥哥退下。侯爷既救了我们的命,理应我代我们两个向他致谢,对不对?”
“对。”
徐墨卿当真退到燕归晚身后,杨厦见了心中鄙夷的很,这也太给男人丢脸了吧?
杨厦哈哈笑道:“晚儿爽快,那咱们就先喝上这一坛。”
“好!”燕归晚一手提住坛子,仰起头,将整坛酒倒进口中。屠苏酒真的很好喝,可再好喝的酒,喝多了也会让人醉。一些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了她的衣衫。但她顾不得这些小节,她闭紧双眸,势必要将这一大坛通通喝光。
对于杨厦来说,这点酒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对面那个认真喝酒的燕归晚,令他觉得既可爱又心疼。他将空坛子放回春台上,燕归晚还没有喝完。她的发髻有点凌乱,头发和衣衫上都沾染了酒水。
他呆呆地望着她,又一次将徐墨卿当做不存在。他的双手半抬起来,想要对她说:“晚儿你别勉强,喝不来就别喝了。”
可燕归晚还是没给他这个机会,一坛酒饮尽,她也在徐墨卿的意料之中,醉了。她醉得很彻底,瞬间倒在徐墨卿的臂弯中,睡着了。
徐墨卿听到她在自己怀中发出阵阵喘息声,故作镇定道:“让侯爷见笑了。”
但徐墨卿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叫来九莺,让九莺带燕归晚先回房里歇息。
杨厦这才明白,徐墨卿对燕归晚的步步退让,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他要跟自己单独相处!
“墨兄,还真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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