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萧敬没有去参加朝议,所以他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由用求证的目光望向一旁的李荣。
李荣道:“陛下,也只是因为他们不知晓张先生在西北的布局和安排。”
萧敬更觉得意外,这还有安排呢?啥安排?
朱祐樘仍旧愤然道:“想那些言官,为了彰显自己的耿直,有时候已经丧失本心了。朕用秉宽和他所举荐的人去征战,便攻讦战术战法不当,说什么置大明将士于险地,说什么应当休养生息……如今用到朝中的老臣老将,他们又说现在的兵部不负责,对于边备用兵等不管不问……感情只要他们不乐意,一口黑锅非要扣在秉宽头上不可。”
萧敬这下是听明白了。
皇帝在朝堂上又“受气”了。
朱晖在河套没有取得任何战术的进展,到现在还在盲目行军之中,朝野上下就开始非议,说兵部对朱晖的行军没有提供战术上的支援。
等于说是张周这个兵部尚书不称职。
萧敬一咬牙道:“陛下,若是有臣僚非要无中生有谤议于朝事,应当及时纠正。”
“你的意思,是让朕把那些有非议之声的人给下诏狱查办?”朱祐樘皱眉打量着萧敬。
似乎还不太理解,萧敬怎么今天站在朕和秉宽这一边了?
萧敬道:“是。”
朱祐樘道:“秉宽跟他们本来就已有宿怨,他人都觉得是朕回护于秉宽,如此折腾,岂不是让秉宽更加难做?朕不想激化矛盾,看结果来论吧。”
当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萧敬有意往李荣那边观察,发现李荣正在附和一般的窃笑。
那神色让萧敬感觉到极度的不安。
……
……
在萧敬回到司礼监值房后。
韦彬急忙凑过来,一脸着急道:“萧公公,您可算回来了,现在已经查实了,任良果然是被锦衣卫拿了,据说已经用刑了。”
萧敬道:“打一声招呼便可,何以如此着急?”
在萧敬看来,锦衣卫在司礼监几名太监不值一提,只要这边随便一个人去给一声招呼,锦衣卫就必定要给面子,就算是皇帝说要用刑,锦衣卫那边也会用一些手段,比如说假打、造伤等方法,不至于出什么偏差。
韦彬叹道:“难就难在这,这次不管用。连东厂都不能过问。还说是……可能涉及到私通外夷之事……事就怕牵连扩大啊。”
“什么?”
萧敬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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