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贪赃枉法,锦衣卫断然不能把任良怎么样,或者说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可要是加上私通外邦这一条的话,那谁去说情或者是打招呼……那就等于是不打自招,告诉别人自己跟这件事有关,而韦彬作为名义上任良的后台,这会韦彬压根就不敢去干涉这件案子。
韦彬问道:“您看,是否那位蔡国公,故意把事往这方面引?”
“关蔡国公什么事?”萧敬眉头紧锁。
“也是从锦衣卫北镇抚司那边得知的消息,就是郭昂说的,牟斌去见过蔡国公了,这么大的案子,东厂不牵扯,陛下不可能只是让牟斌一人来查。实在不行的话,是不是……跟蔡国公那边……通个气?”
韦彬是慌了。
他是任良的直接后台,如果皇帝是要拿任良作为开刀的引子,他韦彬必然是被首先查办的那个。
萧敬冷冷道:“不过是查个辽东而已,与你何干?如果非有人往你头上扣屎盆子,那就只管让他来!”
韦彬道:“这是陛下之意。”
“陛下也不能不讲道理,如果只是钱财,管保能给你摆平了。”萧敬言下之意,你要抗事,别想着找人去通融,也别往别人身上牵扯,“你可记住了,非到万不得已,可不能摆出示弱的架势。你若示弱,那蔡国公就成了第二个李广,以后咱司礼监或也要被他捏在手里!”
韦彬大为惊讶道:“他又并非……宫人,如何能……”
意思是,李广他是太监,挟制司礼监朱批权限什么的还有根据,让张周这样不在宫里的正常大臣,如何来拿捏司礼监大权?
萧敬道:“你是真糊涂啊。你以为,旁人要拿捏咱司礼监,需要把每一件事都攥在手里?只要拿捏了朝中用人用事的大计,司礼监还有何能自主且值得称道的东西?”
“那……那也是。”
韦彬随即明白到萧敬的意思。
张周要控制司礼监,无须当太监,甚至无须安插眼线,只需要把他自己的意思传达过来,司礼监这几人照做……那就等于说张周成为皇帝之下而司礼监之上的权臣。
“当初的李广,不也用的这些手段?咱都是经历过的人,可不得不防啊。”萧敬说到这里,显得有些后怕。
韦彬道:“可现在……没底啊,此事陛下甚至都没跟咱提过,你可有问过李公公,他那边……”
“且莫要问,权且当不知吧。”萧敬之意,他甚至都不能就任良和张玉的案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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