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本培元早已根基扎实,无怪能活这么大岁数。
只是风塞丈所言受人所托,竭诚报恩又是什么意思?恐怕这个托他之人与他报恩之人,方才是幕后之主,才是风塞丈屡次相助自己的终极原因。 无错更新@只是风前辈高深莫测,他不愿说的事自己又怎好穷追不舍?
包元乾道:“那我还是唤您风前辈吧。”
风塞丈没有回答,却话锋一转道:“这些时日我要去与那叶护商议要事,你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内家功夫较之外家本事更加需要日积月累,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纵使练个十年也不过是原地踏步。”
包元乾明了其意,这风塞丈徒子徒孙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那搬弄是非,以假乱真,杀人放火对他们这些草原黑恶势力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就在他欲说话时,却听到帐外脚步挪动之声,显然是有人来了。
包元乾看着一旁的风塞丈,正有些不知道该如何。
帐外人走地颇为急促,一把掀开碎成布条的帘子之时,只感觉里间有一股热风冲出,将其掀地原地兜了个圈。
“咦,什么东西冲出去了?竟比那豹子还迅猛。”萨仁雅疑惑着看了看四周,空无一物。旋即掀帘而入看着里间有些错愕的包元乾道:“这帘子怎么又碎成这般模样,莫不是又有刺客!?。
”
包元乾摇头道:“方才习练功夫,胡劈乱砍了一番。”
他心头大震,就在方才措手不及时他转头看向一旁风塞丈时却空无一人,旋即便感觉帘子抖动,他甚至还未看清风塞丈的身影其人已消失无踪。
他心头讶然,自己的肉眼甚至无法捕捉到风前辈的行踪,这风前辈的功夫倒地练到了一种什么程度?
萨仁雅有些忧心忡忡,她心头有事自然察觉不到包元乾错愕的神情。只是兀自往床榻一坐道:“方才我与阿弟聊了许久,只是...我感觉阿弟有许多事情瞒着我,似乎不想让我知道。”
包元乾上前搂住她道:“你阿弟十二继位,如今也不过要管理克烈部上上下下两万余男女老幼。他所思考的事情,你是很难理解的。只是你要明白一件事,克烈部是你自小生长的故土。你阿弟也是你仅存的血亲,他不管有什么想法至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如此便足够了。”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能感觉到密什特此人虽然心思重重,但是对于亲情还是颇为重视的。
或许是他骨子里便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是因为临危担当了一部之叶护,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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