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让他磨炼出了年少老成的性格。
也正是如此,他才没想带着萨仁雅再次遁逃,这密什特对于自己唯一的表姐还是很尊重关护的。
萨仁雅垂目道:“这我也明白,阿弟肩负的东西太多,对我自然也不会有恶意。只是...我担心的是你,阿弟不会伤害我但是对于你,他会不会也如对我那般?”
包元乾明白她是担心密什特为因为一己之私,将自己交给马哈木作为交换她自己的条件。老实说若是往日还真拿不准,不过如今风前辈迎难而上,万里迢迢而来相助自己倒是不必那么担心。
“且放宽心,无论如何都会逢凶化吉的。”
萨仁雅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道:“若是这克烈部容不下你,便带着我母亲遗留下的兵马我们再次出逃,去哈喇那海寻阿缨如何?”
萨仁雅的母亲在世时是有一支本部千余兵马的,后来萨仁雅被迁至和林,这部兵马也由芝罗代管留给了密什特。
如今萨仁雅持金刀归来,这部兵马也顺理成章地交还与她。而统兵达干正是萨仁雅母亲的家臣,索科突。
包元乾贴着其额头道:“如今克烈部的内患乃是你阿弟的继母,而不是你阿弟。你若是因我之故带着兵马离开克烈部,无疑是对你阿弟与克烈部的分裂打击,岂不是让你阿弟万里救你的诚心化为乌有?你们如今应该联手起来,将那弥者般那搬倒再把怀有异心的克烈贵族压制住,而不是紧要关头掣你阿弟的肘。”
萨仁雅凝视着包元乾,喃喃道:“拔都,你为了我忍受这般多...”
包元乾捉起她的玉手道:“值得,你又何尝不是?你月牙儿一路上倾心待我,替我取玺取图。若我连这些许风险都承受不起而让你背离故乡漂泊,我还算什么男人?”
萨仁雅紧紧依偎在他怀中,“若是能与你如云雨般如影随形,天长地久该有多好。”
“会的,我想定会有那一日,这世间再无任何人会威胁到你我。”包元乾轻抚其乌黑秀发,眼眸深邃地看着帐外投入的阳光,像是在黑暗中寻求出路的迷途之人般,久久不能释怀。
.......
一连数日,包元乾都是深居简出,入眠时则以抱朴子睡功涵养本元,滋养精力。而醒后则以风塞丈所授之调息法门练之姿,以循序渐进而修习。 @
这几日他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每日都在帐内练得大汗淋漓,蓬头垢面,生生出了一身污垢。可除了腰酸背痛外,与往日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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