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一两天,每每醒来后浑身肌肉酸痛,就如同跑了全程马拉松还做了铁人三项一般,浑身散了架。
可他牢记风塞丈的话,。
无一日敢懈怠,数日下来这肌肉酸痛劳累之感渐渐舒缓,只是他仍然没有感觉到自己武功有什么增长之处。别说像鬼力赤那般劈金断玉,就连一个手腕粗的木棒他都撅不断。
这一日他难得出了营帐,整个人霉气森森,蓬头垢面地望着刺眼的冬日暖阳。
只见前方包布同走来,这厮自从与小蝶好上后,清澈的眼神逐渐“荡漾”起来,绝没少被饱经风雨的过来人小蝶调教。
这厮在肃州卫哪遇到过女人,这小蝶又是颇为上乘之色,属于是菜鸡一出马便遇到高配潘金莲,这拿捏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简直是手拿把攥。
包布同看着自己哥哥一连深居帐中几日,如今才蓬头垢面地出帐,他上下打量一番包元乾惊讶道:“哥,你怎么这副模样了?”
包元乾看他眼珠子老往自己帐内瞟就知道这厮必无好事,他反问道:“你看什么呢?”
包布同垫脚看了两眼轻叹一声,神色怪异地端详了包元乾几眼才道:“哎,萨姐姐倒是辛苦。”
包元乾听罢先是纳闷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这厮的意思,心觉好笑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啊。”包布同眼神躲闪,一脸无辜的模样嘿嘿猥琐笑道:“哥,我早便与你说过。虽然咱们年少力强,但也不可竭泽而渔伤了本元,这可是阿爹说的。你多少还是...注意点。”说罢朝着包元乾挤了挤眼睛。
包元乾知道他想歪了,此时必又是以己度人绕到了男欢女爱之上去了。虽然这几日他与萨仁雅皆是同住一帐,但是却根本没有与之行过同房之事。
他整日钻研风塞丈教自己的内家功夫,有时钻研起劲像个永动机般一练一日一夜不歇不止,昼夜颠倒直让萨仁雅也大觉好奇好几次问他为何这般,他不知如何解释也只能说是强身健体之道。
如今听包布同这般说不由得踹了这厮一脚,笑骂道:“滚滚滚,班门弄斧。你以为你老哥与你一般没出息,为了个娘们把你哥都给卖了。”
他不由地心道这小子八成是老猫尝着腥了,满脑子都想的事这事儿,看谁都一副荡漾的神情。只是包布同这小子不知道是自己两世为人,在后世那个开放的年代早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奇奇怪怪,灯红酒绿的事儿,对这男欢女爱之事自然不再好奇,更别说像包布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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