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在徐皇后怀中释放后,缓缓起身一扫低沉,眼神狠狠道:“朕九死一生方才夺得帝位,绝非是窃国之贼。
,朕乃奉天靖难,是奉诏登基!!”
徐皇后双手枕于额头,行礼道:“陛下忍辱负重,天下人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朕绝不会走先皇老路,英武一生却死不瞑目。”朱棣看着殿外飞雪,“朕要制衡文武,谁翘头便杀谁锐气,谁势弱便扶植谁。杀,杀!让他们忙于争斗,难以一家自大威胁到朕。”
他目光坚定,忽然思绪一转似乎想到一人,平复心境缓缓道:“近日那国子监的司业包元乾,倒是干的有声有色,竟然能将一群纨绔制的服服帖帖。 _o_m 呵呵..他是个聪明人,竟然洞悉了朕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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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元乾在国子监一连七八日,都是朝出晚归,兢兢业业。
自从那日震慑住纨绔后,第二日那张敬与好几个挑事的便索性不来国子监了。包元乾见此情形心头自然大爽,心道剔除几颗老鼠屎他正巴不得。
如今的广业堂虽然人数少了些,不过留下的都是愿意刻苦之人,老博士自然也是眉飞色舞般口若悬河,一展才华。
他视察过几番广业堂,那薛无垢一介女流倒是比男子还愿意用功,只是每日早晨来都是一副倦容,一看就是没睡醒。
不过她一个勋贵子女能够主动去学已然不易,他也就没有再强人所难。
这几日都没人寻自己霉头,他想来也是猜对了,自己如今是奉旨办事,谁敢触自己霉头?
只是他一没读过四书五经的人,在国子监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他的同僚都是些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之辈。动不动便引经据典说教他人,他听得头皮发麻。
他公干了几天,记不得许多规矩也懒得和这些皓首穷经,白发苍苍的博士们讨论什么,只要广业堂平稳无事,那他便可摸鱼浑水。
今日闲暇,他正在绳愆厅办公,却见郭祭酒走来。
“左司业,今日是宫内三月一度调取诸生功课笔录之日,一会儿你便与本官一同携带卷文入宫造册。”那郭祭酒勾着背,沙哑道。
“是。”包元乾看着这小老头像个虾一般弓着,真担心他能不能搬得动那卷文。
郭祭洒离去后,包元乾去了趟广业堂,朝里间招招手,薛无垢便小心翼翼踮脚而出。
“司业有事?”薛无垢灵眸眨了眨不解道。
包元乾看着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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