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脚下一空,他急提一口气借力踩在漂浮的木板上一跃而起,双脚一蹬踏在官船上,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射离官船,落于码头滚了一圈,索性无有大碍。
他如今才对于借力施展轻功才略有感悟,所幸怀中是个瘦弱的小男孩,若是换个成年人怕是他也没这个本事踏着浮木借力跃起,当是要摔成落水狗。
应浩见包元乾险象环生,心头直道他身手竟然进展如此之快?
“阿弟!”清儿惊呼一声,赶忙扑向包元乾怀中的弟弟。
“咳咳..阿姐,我没事..”那小男孩嘴唇有些发白,显然被刚才吓得不轻。
清儿一把搂住自己弟弟,看着水边化作片片破木板的“家”,一时间悲从中来,双目含满了泪花儿。
心道赖以为生的家没了,没了生计的由来就连匣子里的一贯宝钞也一并落入水中,他们日后该如何活下去?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偏寻苦命人。清儿心头凄苦,她跪在码头上抱着自己弟弟怆然而下。
那官船有了小舟缓冲倒是没有撞上码头,只见官船上的兵丁仆人纷纷放下下船的木梯,自官船上涌下许多官兵,罗列两排静候着船上的大人物。
包元乾凝目看去,很快便有两人当先下船,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头发半白相邀着款款下船。一人身着。
纻罗,另一人则是一袭斑斓蟒袍,蟒行于肩背,乃是件行蟒袍!
能穿蟒袍之人,其官位必然不低,甚至可能是位勋臣。@·无错首发~~二人被士卒拥簇便直往前去,经过清儿身旁时也未曾多看一眼。
就在那两老者下船不久,船上一彬彬男子当先走上船板,对着船内的贵客便是个傥的相邀。那船内的贵客一露面,却是个身着裙袄的女子。
包元乾刚扶起清儿姐弟,却目眶一怔,他发现了这两道熟悉的身影!
“窦钦?崔莺莺?”包元乾皱眉道,“他们怎么也到应天来了?”
这窦钦与其父皆在甘州做官,崔莺莺又是肃州人,怎么会万里迢迢来了这江南?
崔莺莺身后两个婢女服侍,其中一人便是那跋扈的环儿,她落落大方的被人搀扶下船,居高临下一望便看到了正在注视她的包元乾。
“这...包大哥怎会在此处?”崔莺莺喃喃道,她方才感受到一股锐利的眼光,却没想到竟然是故人包元乾。
那窦钦衣袂飘飘,见崔莺莺神色异常,循着目光看去便看到一个让他火冒三丈的人!
他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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