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眼珠转动道:“回圣上,微臣只是一介武夫。少时识得几个字,作得一二首打油诗,实在算不得什么文采。”
“哦?”朱棣捋了捋长须道:“可朕似乎听到。
坊间传言,说你作了一首好诗。什么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最高上。举头红日白云低,五湖四海皆一望。听起来,倒是有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
不待包元乾解释,一旁的纪纲便上前两步作揖道:“启禀圣上,臣以为奉直郎此诗大有反意!”
“你且说来。”
纪纲害人之心早起,也不知是谁指点,便侃侃道:“回圣上,这一上又一上便是大逆不道,且不知这奉直郎想上到何处去?不过想来第二句便给出了答案,他欲上到最高上,这个最高上可是暗指庙堂,暗指皇位?!那举头红日白云低,五湖四海皆一望,此二句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天下谁人不知圣上肩挑日月,背负星辰。奉直郎说自己一抬头连红日白云都低了头,岂不是意味天子也在其之下,然后尽揽我大明的五湖四海,不过探囊取物?!如此居心叵测之辈,还请圣山明察,惩女干除恶,防范未然!”
他句句诛心,招招致命,一字一句全是无中生有直往包元乾头上扣反贼的帽子。
包元乾虽然早有准备,却万万没料到一首诗竟然能被纪纲别有用心地肢解成一句大逆不道的反诗,真是欲加之罪。
萧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地一身冷汗,颤颤巍巍头也不敢抬,静待天子发落包元乾这个倒霉蛋。
左侧一个蟒袍男子出列道:“启禀圣上,臣以为诗文只是玩物尔尔,大可不必较真。倒是纪大人无中生有,搬弄是非,倒让旁人误以为圣上心胸狭隘,无罪而诛。”
纪纲看着这男子有些忌惮,被如此驳斥竟然忍住了气。朱棣抬手止住那蟒袍男子,笑道:“梅殷驸马不必置气,且看奉直郎如何言语。”
“奉直郎,纪大人说罢了,你如何解释?”朱棣一不怒二不愠,仿佛看戏一般发问。
包元乾听罢深知此是死生之地,朱棣神色不改最为可怖,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稍有不慎便会落得惨淡收场。
他跪地一拜道:“我想纪大人也是武人,对于这诗理解并不透彻倒在情理之中。 @ ”
“你且说来,你是何意?”
包元乾缓缓道:“微臣那时还是个待封之白丁,对于仕途的渴望自然是极为迫切的。这一上又一上,自然是表达微臣对于即将平步青云感叹,希望自己日后可以仕途顺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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