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
深夜,应天府曹国公府邸。
阁楼内灯火煌煌,侍女来来回回地端送着美酒佳肴。
十余张桌案都是高朋满座,这些人一色的绫罗绸缎,锦衣华服。觥筹交错间,交谈甚欢,感叹不已。
“他娘的,今天在谨身殿可让那纪纲这鹰犬吃得大亏!”右侧一人大笑道,他身着飞鱼服,乃是锦衣卫指挥使,赵曦。
赵曦猛灌一口酒,“这厮仗着靖难有功,不把咱们朝廷旧臣放在眼里。如今才在中目睽睽之下,给一个小官儿磕头,哈哈哈!”
他一言既出,四周十余个武官皆是纷纷起哄。他们皆是洪武朝的老勋臣,如今眼见靖难新贵羽翼日渐丰满,自然危机感袭来。
主位上一人三十余岁,身着坐蟒衮服,自然便是曹国公李景隆。
李景隆淡淡道:“其实圣上英武,早便有敲打靖难勋贵之意。上月那淇公国丘福的儿子被人杀了,却草草结案,这其中缘由实在是耐人寻味。”
话音一落,一个仆人走来悄声言语了几句。
李景隆挥退了那人,轻叹一声道:“长兴侯告病在家,那平安与盛庸也是如此。他们既不来那也不必久等,今日就我等饮乐便是。”
“平安与盛庸二人,哎..一意孤行,。
阻拦圣上靖难,如今能大难不死已是大幸。他们只知道愚忠,却不知靖难一役看似是圣上与伪朝的斗争,实则却是文武两大派别的博弈。”一旁的郭英颇为苍老,皱着白眉道:“只是这长兴侯自战败被俘之后,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赵曦赶忙道:“武定侯可要慎言,昨年安陆侯可就因失言而招致贬谪之祸。”
李景隆挥手斥退服侍的侍女,阁中只剩下他们十余个勋贵与武臣。
李景隆疑惑道:“当年真定之战,长兴侯被圣上擒获,直到昨儿年才回到应天。莫说是武定侯疑惑,就连我也诧异这长兴侯为何与往日迥然不同,深居简出,言谈举止间大为怪异。”
赵曦左顾右盼悄声道:“曹国公的意思是...”
李景隆赶忙摆摆手,“欸,赵大人当心因言获罪啊。”
赵曦大咧咧笑道:“方才有家仆侍女在此,我不便多言。如今嘛..曹国公,我倒是听说当日真定之战前,长兴侯被汉王高煦赚取出城,然后...”
他以手作刀,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众人都看地暗暗心惊。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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