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几人直急地来回踱步。
沐君娇轻哼一声道:「我管不得你,那祭酒与衍圣公总能管得你这佐贰官否?」
包元乾哈哈一笑道:「管得管得,自是管得。他们虽是下官直属上司,可若是要让下官做分外之事,那也许朝廷公文。」
沐君娇何等身份,上到宰辅,下到臣民,旁人见她无不恭敬三分。就连大明朝的天子,也对她尤为纵容,甚至见了天子也不必行跪拜礼。如今小小的一个六品司业,竟然敢拂她的颜面。
只听她冷哼一声,面容冰霜,哪儿还有半分学生的恭敬。
「哎哟,哎哟。」外间走入一个打圆场的人,正是于彦昭。
于彦昭看着面目生寒的沐君娇,他满面堆笑,连连作揖道:「小郡主这位包司业刚入国子监不久,乃是武人以军功入朝。虽做得一二好诗,在经学讲义方面却着实生疏。若是小郡主想听讲学之道...下官可...」
「滚出去!」谁知于彦昭话未说罢,沐君娇便冷眉娇喝一声。
于彦昭吃瘪,赶忙地勾着背匆匆而出。外间的人见于彦昭灰头土脸被骂出来,纷纷叹气却不敢再随意入内。
包元乾作揖道:「郡主若学我则给郡主安排最好的五经博士,与监生们可一并学习。若是不学还请郡主不要为难下官,也不要耽误了监生们学业,他们今日尚有功课未能授完。」
他话虽说地客气,可却有了逐客之意。
「包司业果然君子豹变,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了,经学之义本郡主也不感兴趣。」沐君娇忽然一展眉头,扫去阴霾,娇声轻笑道:「司业在那谨身殿作边塞诗便可见一斑,你昔日起于边塞,久经战阵。你不与本郡主讲文,可否与本郡主讲讲沙场之事?」
包元乾听得好笑,跑到国子监来讲沙场战阵,这沐君娇是如何想出来的?
「郡主想听什么?」包元乾虽然想说这是国子监,若想听沙场之事还是私下为好,不过他已经拂了沐君娇一次,再得罪便也说不过去了。
沐君娇察觉到他妥协,得意道:「听闻司业出身于肃州,昨儿年肃州一场恶战我倒是略有耳闻。本郡主颇为觉得憋屈,我堂堂大明天兵被区区瓦剌小邦困于孤城,实在是有失大明天威。」
包元乾皱眉,心道这小郡主到如今才真正说出了意图,原来是来借肃州之战来责问自己的。他见这高高在上的沐君娇纸上谈兵,只得道:「以郡主高见?」
沐君娇起身负手昂然道:「如若是本郡主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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