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全然要看圣上之意。这明面上是宫人批红,实则却是阴行圣上之意,替圣上背负骂名。宫人既能压制文武,自身又受制于皇权,还可替圣上背负责问,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朱棣凝视包元乾半晌,随即喜色攀上,兀自道:“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包元乾你还真有几分才色,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色?”
“圣上直言。”
朱棣轻点桌案笑道:“毕竟宦官不得参政乃太祖之法,朕奉天靖难承的是太祖之意,若是蓦然提出此策,恐怕满朝文武....”
包元乾端地起身,郑重跪伏道:“臣还是方才之言,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圣上不好开口之事,则让臣来即可。”
朱棣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他是天子是不能被百官捏到把柄,这些骂名只能让别人来背负。只是包元乾乃实用主义,没有读过儒家经典更不懂仁义礼智信这些虚妄之物。
他只知道朱棣对自己提出,已然将自己当做了半个“自家人”。他是要取得朱棣的信任,如何背不得这个骂名?
果然朱棣龙颜大悦,忙地起身扶起包元乾道:“爱卿真乃肱骨良臣也!”
在皇帝眼中没有忠臣女干臣之分,有的只是能不能为自己所用,懂不懂得圣意之人。
包元乾见这朱棣如此顺水推舟,倒是忖度自己猜得不错。他今日让自己前来与其说让自己琢磨破局之策,不若说是看自己的态度,若自己支支吾吾不言那便被之视为文武党。
羽,再无引为己用的可能。
包元乾见一旁的太监全然没了方才悲哀之色,一个个皆是满面红光,振奋不已。@*~~心道此策若出,自己怕是要成那个“大女干臣”了。
不过也无所谓,能做帝党之人,何须去攀附文武?
包元乾自畅春阁而出直下台阶,在阶下侍候的萧仪迎面而来,笑眯眯道:“包大人真是好才学,这才须臾时间便引得圣上龙颜大悦,我在这阁外都隐约听见圣上的畅快大笑,足见圣心欢颜啊!”
萧仪谄媚之色大起,全然不顾所谓的“文人风骨”了。
他只是一个七品舍人,对于皇帝身边的大学士自然无缘傍之,只是这包元乾乃是一路随自己从大同而来,沿途多有交际,与那些高高在上,触及不到的大学士自然不同。
原本他以为包元乾是武人,与他一个文官舍人也没关系。不过如今包元乾得御赐绣春刀,又拜为文渊大学士,他若是想往上爬,自然就得谄媚于包元乾这个“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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