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在想不通,只是往日在国子监没有遂她愿授业,强人所难之下的不快,如何能演变出这等仇怨?
沐君娇轻垂眼帘,漠然道:「司吏玩忽职守,却要将罪过倒打一耙,怪哉本郡主头上是么?」
包元乾长叹一声,见她嘴硬,便指着雪白的御马道:「这御马乃是千万中挑一而出,性情极为温顺,可一日两惊皆出于郡主坐骑,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下官方才察马之时,眼神好些,见到那棕色御马的鬃毛上有少许血迹。下官原以为是象奴们清洗不周,所以才有血迹,故而亲自牵了匹整洁的白马而来。」..
沐君娇听到此处,剪水双眸一动,脸色淡漠。
包元乾缓缓道:「可这匹白马方才还洁白无瑕的鬃毛上,如今却又多了些许血迹,与方才那匹棕色马儿一般无二。这血迹方才无,如今有,定是郡主骑上后才出现的。恰恰这两匹鬃毛上有血迹的马儿都是郡主骑乘过的,这血迹的由来自然就得请教郡主了。这便是下官的不明之处,还望郡主解答一二。」
沐君娇娇蛮尽去,唯余冷哼一声道:「尔想说什么?」
「郡主如今手中定然有一银针,方才马儿惊狂全因吃痛,而吃痛则是被这银针刺入。」包元乾皱眉看着沐君娇,摇头道:「这些斑斑血迹,便是因为郡主银针刺马而出。拙下不才,方才见郡主收起了那根银针,是也不是?」
包元乾伸手掠过御马鬃毛,手掌平伸,指尖一点殷红,结果不言而喻。
他长叹一声,作揖道:「郡主乃是千金之躯,我只是一草莽小官,不知缘何得罪郡主,竟以此相逼?」
驯象所的官员们听到包元乾这般说,心头都大出一口气,心道若真是如此,自己这罪过便有缘由可恕了。
「我可以不做解释么?」
「郡主当然可以不说,只是还望郡主日后不要再作弄下官。」
沐君娇双目微闭,轻吟一声摊开手掌,露出了白嫩掌心中的一根银针,兴意阑珊地随意一抛道:「包司吏果然是目光如炬,是我小看了你。」
驯象所官员见此,纷纷弹冠相庆,长出一大口气。
沐君娇冷冷地转身让这些官员起身,美目冰寒。
她轻叹一声,黛眉紧蹙,浑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包元乾,绝色的俏脸上满是憾色,十分犹豫。
包元乾不知她何意,但总觉得今天的沐君娇绝不正常,全然没了往日刻意奚落旁人的傲气,反倒是忧心忡忡而来。
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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