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起初他只是以为沐君娇是来奚落自己,满足她那娇蛮的自尊心。
但是如今这沐君娇并未奚落自己,反而借坠马之事有意无意地敲打自己,想让自己屈服受迫,此乃何意?
包元乾应允,走到那匹棕色的御马跟前,仔细地观摩了马儿的神态,仔细地检查着细微分毫。他目光散射,经过鬃毛时忽然眼神一紧,眉头一皱。
只是片刻,若有所思地便换了匹雪白色的御马牵了过来。
沐君娇翻身上马,傲娇地盯着握着缰绳的包元乾道:「包司吏,可就看你的本事了。」
若论象他是个门外汉,可要论马那是手拿把攥。他将缰绳一带,便如弼马温一般带着沐君娇在御马场中溜达起来。
御马调教极为严格,极少发狂。如今姿态平稳,不紧不慢根本不似有异。
将将跑了半圈,正在包元乾沉思之际,只听得身侧马儿突然嘶叫起来,旋即手中缰绳大力传来,御马开始不受控制般扬起前蹄,猛烈甩动想将马背上的沐君娇甩下!
沐君娇惊呼一声,身形不稳。场中众人都看地心惊动魄,生怕这小姑奶奶摔个好歹!
包元乾反应极快,他左臂死死拽住缰绳将御马高昂的脖颈拽下,旋即回身右臂一揽,夹住马脖子让这匹御马安抚下来。
御马起初还剧烈挣扎,只是包元乾乃是内家高手,双臂抖动那数百斤的旗杆尚且居重驭轻,如今稳住马头,更是不在话下。
只见御马躁烈稍止,沐君娇也大感意外,万万没想到包元乾竟然单人之力甚雄于烈马!
只是她面色微寒,眼珠一转惊呼一声,作势便要栽下马来,她选了处马屁股的位置,就是要让包元乾反应不及。
可她身形刚坠于半空,恍惚间却见一道迅捷身影自马腹穿过揽住了她,将她稳稳置于地上无碍后,才退身而开。
沐君娇连续两招都被包元乾化解,不由地俏脸生寒,不悦道:「包司吏,如今你有何话可说?你调教御马不善,两度致使本郡主于险地,你可知罪!?」
包元乾作揖道:「下官知罪,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郡主解答。若能答过下官此问,下官甘愿伏法认罪。」
沐君娇皱眉不解,「何事不明?」
包元乾自哂道:「下官入朝后兢兢业业,克勤职守,虽无功劳也有苦劳。下官自认为与郡主无冤无仇,无亲无故,乃是毫不相干的二人。只是不知何处得罪了郡主,竟然让郡主对下官有如此怨恨,三番五次地刻意为难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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