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瞥向包元乾,希望他服软息事宁人。
没想到包元乾面色一寒,板起脸喝道:「汝乃何人,竟然如此放肆!本官虽为九品居末,却也是朝廷命官,造册于吏部,且有御赐之绣春刀,是国家以俸禄供奉之人。纵然万错,也该由圣上通晓,刑部下文,大理寺审理方可定我之罪。尔不过郡主身旁一侍卫,尚且不能算作吏员,又安敢在官员面前大放厥词,你可知罪!?」
那侍卫一愣,竟被怼地哑口无言,他本想借机给包元乾一个下马威,却没想被反将一军。
驯象所官员见包元乾如硬碰硬,惊地浑身是汗,暗道这厮害人!
侍卫面红耳赤,正欲发作,却听地沐君娇轻笑道:「司吏当真是好辩才,难怪能在朝堂上舌战群儒,博得一席之地。我这叫阿金阿得的侍卫是个边陲山野之人,不懂得京城的些许规矩,冒犯之处还望司吏海涵。」
沐君娇言语罢,便给了阿金阿得一个眼神,那侍卫只得赔礼。
「郡主谬赞,不过误会一场,揭过便是。」包元乾面色由寒转笑,淡然道。
沐君娇灵眸一闪,忽然「哎哟」一声,脚下一崴,便假意靠向包元乾。
包元乾未曾料到她如此,赶忙探手扶住她的柔荑免得她直直倒自己怀里,沐君娇借势将手搭在包元乾肩上以作支撑,面带苦色地看向自己脚踝。
包元乾顺势看去,问道:「郡主可有大碍?若是摔着了哪儿,还是要先传御医瞧瞧。」
沐君娇低声呻吟两声,美眸盼兮道:「无妨,只是些小损伤。只是司吏虽然可以揭过我侍卫妄言之罪,可本郡主却还未揭过司吏渎职伤我之责。」
包元乾闻言头大,见沐君娇自带三分笑意,一副古灵精怪,满腹鬼点子的模样。
「那郡主想如何处置?」
沐君娇见他上套,轻轻推开包元乾便道:「方才众目睽睽见本郡主坠马,也是拂了我的颜面。可本郡主并非刁蛮之人,也是想为司吏洗脱冤枉。这御马将本郡主掀下,不知是平日司吏对马儿调教不佳,还是那方才本郡主驭马不善所致,这总得要有个结论。」
「郡主直言无妨。」
沐君娇轻拍两掌,机敏道:「这事儿也不难,还请司吏亲自牵马带着本郡主再一试马儿。若是在司吏的牵引下,马儿并未发狂,则说明是本郡主驭马不善,自讨苦吃。可若是在司吏的牵引下,马儿依旧发狂,那可就是司吏调教之失,可就别怪本郡主无情了。」
包元乾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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