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不过不再拒绝了,而是轻轻咬进嘴里,吃了起来。
“璇珠也来一块。”邵勋又夹起荏饼,送到毌丘氏嘴边。
毌丘氏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吃了。
“夫君,你要是一直这样多好。”吃完一块荏饼后庾文君轻声说道。
邵勋看着妻子隆起的小腹,心中一软,道:“夫君知道错了,以后改好不好。”
“真的?”庾文君眼睛一亮,惊喜道。
“真的。”邵勋说道:“那以前的事情……”
毌丘氏捂嘴偷笑。
庾文君反应了过来,沉默良久之后,叹了口气,道:“梁仆射的孙子又病了,以后……再说吧。”
邵勋见她那样子,则有些沉默。
庾文君到现在还愿意原谅他,只要他以后别乱来了,这软弱又善良的小娇妻,真的很容易被欺负到死啊。
或许有人认为他贵为天下之主,威望隆著,发妻的原谅不原谅又能怎样?但事情不是这么说的,至少邵勋还是在意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邵贼就是邵贼,他的各种愧疚、感动都是有时限的,过一阵子鬼知道会不会故态复萌。
三人一起分食完荏饼后,又喝了些茶。
外间的商徒也渐渐散了,各自用饭。
这个时候,少府监庾敳被亲兵引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市署的官员。
“市署”是统称,事实上下面还有细分,比如管理眼前这个坊市的就叫“洛阳南市署”,署主官曰“令”,即洛阳南市令,有佐官二人,曰“丞”。
令、丞之下,还有令史、录事若干。
市署现在归少府管,将来则不一定。
台阁重臣们若发现市税越来越多,绝对无法容忍少府掌握这笔财源,虽然他们以前没这笔财源时日子照样过。
“陛下,洛阳南市开市迄今五日,大小商贾百二十七家,已买卖四千一百龙币。”庾敳说道:“以二十税一计,这便是——”
“二百余万钱。”邵勋笑道:“不错,河南西市应也差不了太多。惜今年只有洛阳、汴梁、邺城、太原四地开设了五家坊市,明年还得多开。”
商人们被压抑了多年的交易需求被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属实是改革红利了。
以前这笔收入趋近于无,以后会慢慢增多。
这个天下,在缓慢而坚定地发生着改变。
邵勋以前总感觉历史的脉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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