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愿登上了那个位置,如今也不能叫他三皇子了,是新皇上。
这中间具体的细节,裴长意其实心知肚明。
他只是退隐了不是死了,典狱司那边的明线暗线都无时无刻在向自己汇报着,譬如圣上到底是如何驾崩的。
其实圣上正值壮年,裴长意离开京城的时候身上的身体还好的很,但短短一两个月之间就突然病来如山倒了,说着中间没有猫腻谁也不信。
这就是裴长意坚定了心意自己一定要离开京城的原因。
他即使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但他也要假装自己完全不知道,这样以后才不会被人诟病,自己也不会成为三皇子心中解不开的那道节。
再后来,他们全家都回了京城。
圣上大丧,裴长意在皇城里待了七天七夜才出来,徐望月早已将定远侯府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人。
最开始裴长意还担心徐望月没有办法收服人心,可现在他发现完全是他自己想多了。
她的夫人在经过江淮这几年之后手段简直是雷厉风行和当年有着天差地别。
如今无人在敢小瞧她的庶女身份,无论是谁见到他都会恭恭敬敬尊称一句夫人。
徐望月的威严比当初的赵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她所做的远不止如此,第一步便是从侯府里所有的丫鬟开始都跟着后面识字,等林林总总认全了大部分常用字之后,徐望月就开始将主意打到外面的人身上。
京城之中大部分穷苦人家的女儿都是没有资格认字的,可她偏偏想要改变这个命。
事情的起源还源于那天她和红玉单独上街。
"小姐快看!"红玉突然抓住徐望月的手腕,指着茶楼二层窗边抹眼泪的姑娘,"那不是绸缎庄王家二姑娘么?"
徐望月顺着望去,只见王姑娘攥着张泛黄的纸,肩膀一抽一抽地抖。
楼下两个婆子还在扯着嗓子喊:"不识字的赔钱货!白纸黑字写着你爹收了我们老爷五百两,你合该给我们少爷当填房!"
裴钰抱着剑冷笑:"婚书是假的,墨迹都没干透。"
"可王姑娘不识字。"徐望月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这是本月第三起骗婚案,那些黑心肠的专挑商户不识字的女儿下手。
当晚她就砸了装嫁妆的樟木箱,二十根金条哐当落在裴长意书案上。"
我要办女学。"烛火在她眼底跳动,"让姑娘们至少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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